季夏郊墅即事

程公许 程公许〔宋代〕

手锄荒梗艺瑶华,敢觊诸公借齿牙。
通塞非人能计度,贞心祗自保修姱。
程公许

程公许

程公许(?—1251),字季与,一字希颖,号沧州。南宋眉州眉山(今属四川)人,一说叙州宣化(今四川宜宾西北)人。嘉定进士。历官著作郎、起居郎,数论劾史嵩之。后迁中书舍人,进礼部侍郎,又论劾郑清之。屡遭排挤,官终权刑部尚书。有文才,今存《沧州尘缶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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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冤结 景金本注云,三首本名解佩令 赠醮

丘处机丘处机 〔宋代〕

山河已定,干戈不起,太平时、八方和义。斋醮频修,盛答报、虚空天地。谢洪恩、暗中慈惠。千年一遇,神仙出世。幸遭逢、莫生轻易。供养精严,但一岁、胜如一岁。遇良辰、大家沉醉。

琳宫词次安南王韵 其二

许有壬许有壬 〔元代〕

山中活计只餐霞,世事茫茫日自斜。谪到玉堂无好况,夜深犹草侍中麻。

秋蔬

张耒张耒 〔宋代〕

荒园秋露瘦韭叶,色茂春菘甘胜蕨。
人言佛见为下箸,芼炙烹羹更滋滑。
其余琐屑皆可口,芜菁脆肥台葅辣。
藏鞭雏笋纤玉露,映叶乳笳浓黛抹。
已残枸杞只留枾,晚种莴苣初生甲。
南来食鱼忘肉味,久思吾土牛羊茁。
软炊一饱老有味,痛饮百壶今不说。
蒲团斋罢欠伸时,自觉少年心解脱。

送人从军之永州

吴文泰吴文泰 〔明代〕

嗟君此别向南州,驿路迢迢万里秋。
愁断猿声非故国,梦回月色在孤舟。
湘潭水落鱼龙远,衡岳云开雾雨收。
闻说从军还有乐,不须怀土更登楼。

再用韵简王簿

虞俦虞俦 〔宋代〕

当面论交背面违,此心叔向几人知。
喜君一见便倾盖,过我相从唯说诗。
别后梅花看太瘦,向来瓠白不应马。
何如且缓东归策,共醉橙黄橘绿时。

坐客有谈兵者纵横无穷谩成一绝以警之

何乔新何乔新 〔明代〕

赵括谈兵世鲜伦,长平一败血成津。谁知蹙项安刘者,却是当时重厚人。

李弥逊李弥逊 〔宋代〕

谩说从来牧护,今日分明呈露。
虚空拶倒须弥,说甚向上一路。
拼音 赏析 注释 译文

沧浪亭记

归有光归有光 〔明代〕

  浮图文瑛居大云庵,环水,即苏子美沧浪亭之地也。亟求余作《沧浪亭记》,曰:“昔子美之记,记亭之胜也。请子记吾所以为亭者。”

  余曰:昔吴越有国时,广陵王镇吴中,治南园于子城之西南;其外戚孙承祐,亦治园于其偏。迨淮海纳土,此园不废。苏子美始建沧浪亭,最后禅者居之:此沧浪亭为大云庵也。有庵以来二百年,文瑛寻古遗事,复子美之构于荒残灭没之余:此大云庵为沧浪亭也。

  夫古今之变,朝市改易。尝登姑苏之台,望五湖之渺茫,群山之苍翠,太伯、虞仲之所建,阖闾、夫差之所争,子胥、种、蠡之所经营,今皆无有矣。庵与亭何为者哉?虽然,钱镠因乱攘窃,保有吴越,国富兵强,垂及四世。诸子姻戚,乘时奢僭,宫馆苑囿,极一时之盛。而子美之亭,乃为释子所钦重如此。可以见士之欲垂名于千载,不与其澌然而俱尽者,则有在矣。

  文瑛读书喜诗,与吾徒游,呼之为沧浪僧云。

长相思 春恨二首 其一

王夫之王夫之 〔明代〕

莺乱飞。花乱飞。总爱春光去不违。谁知春事非。

风满扉,雨满扉。坐待元禽暮不归。孤云绕翠微。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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