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泛舟入灵隐山

葛天民 葛天民〔宋代〕

晴岚漠漠水溶溶,落叶遮船翠盖重。
秋色尽为渔者占,山光多向道人浓。
云连合抱前村树,磵绕飞来小朵峰。
送罢夕阳凶素月,楼台高下自鸣钟。
葛天民

葛天民

葛天民,字无怀,越州山阴(浙江绍兴)人,徙台州黄岩(今属浙江)曾为僧,,字朴翁,其后返初服,居杭州西湖。与姜夔、赵师秀等多有唱和。其诗为叶绍翁所推许,有《无怀小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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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通判请赞观音

释心月释心月 〔宋代〕

轮数珠,泛莲舟。
觉天云静,性海风休。
以悲为心,救众生苦。
以慈为眼,观众生忧。
众生何忧,忧忘内修。
众生何苦,苦於外求。
故现宰官身,所说宰官法。
不出乎尽忠孝,守名节,
保禄位,教子孙,
勿坠於箕裘。夫如是普门一十九类,
楞严三十二应,熙怡微笑,
唯唯点头。公堂日永篆烟浮,
誓与慈容同去留。

过龙游

张以宁张以宁 〔明代〕

蒨首见龙游,群山翠浪流。
阳坡眠白犊,阴洞锁苍虬。
树密云藏屋,滩长石啮舟。
呼儿具尊酒,听客说杭州。

偈颂一百一十七首

释绍昙释绍昙 〔宋代〕

逼人上树拔却梯,推人入井覆却桶。
江湖用此恶心肠,谁云契义金兰重。
怪语颠言,开眼说梦。

归宗寺

吴兆吴兆 〔明代〕

路绕鸾溪去复回,鹅池闻说右军开。
山僧相遇衣裳湿,双剑峰头看瀑来。
拼音 赏析 注释 译文

玉楼春·尊前拟把归期说

欧阳修欧阳修 〔宋代〕

尊前拟把归期说,欲语春容先惨咽。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

依韵和僧说夏日闲居见寄

梅尧臣梅尧臣 〔宋代〕

城郭非清凉,山僧抱微疾。
又况三伏时,当兹一禅室。
炎飙正烁烁,溪水徒瑟瑟。
唯咏冰雪辞,可以销夏日。

诸友夜话

释行海释行海 〔宋代〕

爱战将军未白头,寸心犹自不忘忧。
华夷百岁兴亡事,一夜同君说蔡州。

闲趣

陆游陆游 〔宋代〕

濯罢铜驼陌上尘,此生长作水云人。
更贫家业犹供酒,未死年光尽属身。
闭户棋声闻腷膊,卷帘山色对嶙峋。
贵公漫说林间事,东路何人岸角巾?

泊采石登蛾眉亭蛾眉山为云霭所蔽

袁说友袁说友 〔宋代〕

平生山水缘,所阅辄相偶。
寻幽半江浙,领擥如益友。
我闻姑孰下,二梁山对守。
两娥颦黛远,久落诗人手。
今行适未到,梦寐念殊久。
今朝古亭上,四望一无有。
风岚暝四合,云沙涨江口。
渺渺天际间,了不辨妍丑。
登临漫连日,所得竟何取。
嗟予山泽姿,林泉剩奔走。
岁晚忆蛾眉,欲见事还否。
人间遇不遇,难以智力诱。
坠楼人不见,举案情何厚。
何如对此山,远拂双眉柳。
风樯明日上,相期后牛首。
天净楚江寒,黄昏一杯酒。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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