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题南楼二绝

欧阳修 欧阳修〔宋代〕

偷得青州一岁闲,四时终日面孱颜。
须知我是爱山者,无一诗中不说山。
欧阳修

欧阳修

欧阳修(1007年8月6日 -1072年9月8日),字永叔,号醉翁,晚号六一居士,江南西路吉州庐陵永丰(今江西省吉安市永丰县)人,景德四年(1007年)出生于绵州(今四川省绵阳市),北宋政治家、文学家。欧阳修于宋仁宗天圣八年(1030年)以进士及第,历仕仁宗、英宗、神宗三朝,官至翰林学士、枢密副使、参知政事。死后累赠太师、楚国公,谥号“文忠”,故世称欧阳文忠公。欧阳修是在宋代文学史上最早开创一代文风的文坛领袖,与韩愈、柳宗元、苏轼、苏洵、苏辙、王安石、曾巩合称“唐宋八大家”,并与韩愈、柳宗元、苏轼被后人合称“千古文章四大家”。 他领导了北宋诗文革新运动,继承并发展了韩愈的古文理论。其散文创作的高度成就与其正确的古文理论相辅相成,从而开创了一代文风。欧阳修在变革文风的同时,也对诗风、词风进行了革新。在史学方面,也有较高成就,他曾主修《新唐书》,并独撰《新五代史》。有《欧阳文忠公集》传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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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僧归净众

释慧空释慧空 〔宋代〕

君不见昔日贵湖抛保福,苧溪溪畔曾叮嘱。
汝归东海我归山,鸟道行人难措足。
又不见无隐当年隐石师,独傍岩阿烧栗皮。
尘埃扰扰未归客,四壁生涯说向谁。
我今不向石师住,贵湖亦非吾住处。
溪边流水自西东,岩畔栗皮任堆聚。
信脚来到五华峰,峰头重整旧家风。
为报漳泉诸道友,吉山元是福山翁。

沁园春 其二 为卓火传甥题传经堂同曹顾庵学士作

丁澎丁澎 〔清代〕

代易时移,岿哉斯堂,肯搆依然。羡书摊百卷,争如昼锦,庾称万石,宁取三鳣。

帐里香芸,阶前带草,临水依塘只数椽。君家学,使田何辕固。

比室摩肩。

园林梓泽荒烟。惟绿字、丹文信可传。看允宗有角,终惭岳岳,孝先之腹,任尔便便。

户映缃青,阁销藜火,甥也宁云似舅贤。休如仆,但与书不读,白昼长眠。

鲁女观

黄甲黄甲 〔宋代〕

见说当年鲁女冠,长年向此铒金丹。
一朝羽化无人识,野鹤孤猿绕紫坛。
赏析

愁倚阑令·花阴月

晏几道晏几道 〔宋代〕

花阴月,柳梢莺。近清明。长恨去年今夜雨,洒离亭。
枕上怀远诗成。红笺纸、小砑吴绫。寄与征人教念远,莫无情。

琴意诗 其七 鹤舞洞天

张梁张梁 〔清代〕

高山峨峨,流水涓涓。长松之阴,有鹤蹁跹。立苍苔,啄白石,而饮清泉。

顾风日之和美,忽长鸣兮戛然。修翎矫雪,逸翩翔烟。

雌雄迭代,俯仰迁延。始凤跄兮焕烂,终龙跃兮蜿蜒。

往来络绎,交错回旋。节若应鼓,机如转圜。拂琪树兮晃朗,落玉花兮联翩。

若有人兮,幅巾道服,安坐调弦。想琴心兮,三叠致妙,舞乎胎仙。

答曾存之

秦观秦观 〔宋代〕

环堵萧然汝水隈,孤怀炯炯向谁开。
青春不觉书边过,白发无端镜上来。
祭灶请邻聊复尔,卖刀买犊岂难哉。
故人休说封侯事,归钓江天有旧台。

寄江阴使君叔木叔

孙应时孙应时 〔宋代〕

一麾遥驻水云间,闻说铃斋尽日间。
蝗似九江那敢近,珠於合浦定先还。
天人影乡从千古,贤哲功名正一斑。
且续醉翁丰乐记,莫将风月负君山。

礼席致语

姚勉姚勉 〔宋代〕

月姊当年付桂香,君家上第绿衣郎。
只今盛事追龙首,又此佳占叶凤凰。
暖律潜回燕谷冷,名花尽压洛城芳。
从今不把朱陈说,百世姚邹话柄长。

颜书四十韵

苏洵苏洵 〔宋代〕

任君北方来,手出《邠州碑》。
为是鲁公写,遗我我不辞。
鲁公实豪杰,慷慨忠义姿。
忆在天宝末,变起渔阳师。
猛士不敢当,儒生横义旗。
感激数十郡,连衡斗羌夷。
新造势尚弱,胡马力未衰。
用兵竟不胜,叹息真数奇。
杲兄死常山,烈士泪满颐。
鲁公不死敌,天下皆熙熙。
奈何不爱死,再使踏鲸鳍?公固不畏死,吾实悲当时。
缅邈念高谊,惜哉我生迟。
近日见异说,不知作者谁。
云公本不死,此事亦已奇。
〈或云公尸解。
虽见杀,而实不死。
〉大抵天下心,人人属公思。
加以不死状,慰此苦叹悲。
我欲哭公墓,莽莽不可知。
爱其平生迹,往往或孑遗。
此字出公手,一见减叹咨。
使公不善书,笔墨纷讹痴。
思其平生事,岂忍弃路岐?况此字颇怪,堂堂伟形仪。
骏极有深稳,骨老成支离。
点画乃应和,关连不相违。
有如一人身,鼻口耳目眉。
彼此异状貌,各自相结维。
离离天上星,分如不相持。
左右自缀会,或作斗与箕。
骨严体端重,安置无欹危。
篆鼎兀大腹,高屋无弱楣。
古器合尺度,法物应矩规。
想其始下笔,庄重不自卑。
虞柳岂不好,结束烦馽羁。
笔法未离俗,庸手尚敢窥。
自我见此字,得纸无所施。
一车会百木,斤斧所易为。
团团彼明月,欲画形终非。
谁知忠义心,余力尚及斯。
因此数幅纸,使我重叹嘻。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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